“大哥!你这身子不能废在女人身上,当真不考虑——啊呸!”
袁步非吃了一嘴巴尘土,看着猛地打马冲进城的男人,整张脸囧起来。
废了,废了!当真是废了!
二人刚进城,杜凌早已经等候多时,他忍着惧意上前,将事情说完,待抬头,只见骏马载着威武的男人风驰电掣间呼啸而去。
“杜凌。”袁步非面容浮上冷硬,前所未有的认真,“准备一下,要变天了。”
萧山站在残垣断壁黑洞洞的家门前,汹涌的戾气从身上喷薄而出,村民们一声不敢出,许多人偷偷地抹着泪,静静地看着犹如即将爆裂的男人。
幽黑的眸中杀气汹涌翻滚,垂在一侧的拳头嘎嘎作响,一身的威压,恍然如天地变色,电闪雷鸣。
他很可怕。
但村民们却知他不会伤害无辜,这是这么久以来,他们对他的印象。
萧山转过了身,眸色比山上的寒雪还要冰冷,暗藏嗜血戾气,比狼还要凶悍。
他开口询问,压抑着声线,刘柱子和村民纷纷将见到的场景一丝不漏的讲出来。
听完以后,他看向佝偻的花婆婆,花婆婆朝他点了点头。
“萧大哥,里面的东西都烧得不能用了,我们只将这匣子里的银两抱了出来,没烧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