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朕旨意,传凌王入宫见朕。”
萧銮从宫外匆匆赶来,看到桌上的午膳竟是萧瑟图一一摆上的,自己正准备行礼是也被他拦了下来。
“好了,这就你我父子二人,就不必′行礼了,过来陪父皇用膳。”
看着萧瑟图朝着自己招手,萧銮内心简直是心花怒放:“是,父皇。”
是许久未有的父子二人面对面而坐,也就明面着像父慈子孝,实际上早就难回当初。
“说起来,小时候父皇的确没有多看看你,抱你的次数也屈指可数,甚至未曾喂你吃饭过,对你多有亏欠,你可曾对朕心存责怪?”
这些问话惹得萧銮一阵莫名,不明白为什么萧瑟图突然开始回忆从前的事。
只是明面上表现得惴惴不安,但依然对皇上恭敬对待:“父皇身为天朝之子,每日都有数不尽的公务要处理,自然不能经常陪在儿臣身边,儿臣理解又怎么会责怪于您呢?”
萧瑟图则是神情淡然,而又夹了一块鲤鱼肉放入萧銮的碗里:“父皇能察觉到,大势已去,父皇只想着现在好好敦促你,才好放心地将这大长安交于你,你也多多了解何为君臣之道,你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