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萨想了想,说:“大妃,那奴才就在外面候着,有什么事您叫奴才。”说罢,他退到外面。
舞惜大方地走进去,随意地找了一处凳子,看也不看便坐下。倒是茹茹有些警惕地看着她。舞惜看她那副样子,挑眉问:“怎么?不敢坐下?”
“我都是要死的人了,有什么不敢的?”茹茹坐在了舞惜的对面。
舞惜开门见山地问:“你既然当初勇敢地选择了背叛舒默,为何今日无法勇敢面对死亡?你好歹也跟了舒默这么多年,他的脾气你多少也有了解。你明明知道这件事是不会有转圜的余地。”
“是,当我做出那个选择,就料到了今日的结局。”茹茹面上是了然,“我之所以这么执着地想见大汗一面,就是想问问,这么多年来,他可曾对我有过一丝的感情?哪怕只有一丝也好!”
听见这话,舞惜笑得妖娆:“你心里明明有答案,有何必还要问?”
“你……”茹茹激动地起身,“正如你所说,我跟了大汗这么多年,但是从未见过大汗对哪个女人像对你一样。你的确美貌过人,但是随着时光流逝,你终有老去的那一天,我便要看着,你到底能独霸大汗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