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拂相顿了一下，倒是没有丝毫自己是在偷听的羞愧，他语速缓缓：“我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只要我知道了这到底是怎么运作的，我轻而易举就能够做到我想要做的事情，找到你们的信息，并不是什么难事，至于宗玄车里的那些阵法，对我而言，也没有什么用。”
施杳杳听到拂相那边传来什么东西掉落在地上的声音，声音并不大，但是很突兀，他轻轻笑了一声，然后才接着说：“毕竟我不过是一串代码，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所以那些阵法，是防不住我的，我自然也就能够听到你们的谈话了。”
施杳杳：“……”
拂相轻轻地拍了拍刚才掉在地上的书本，语调缓慢：“我知道这样偷听的方式多少有些见不得人，你要是生气的话，事后我会跟你们道歉，只要你们能消气，倒是怎么样都行。不过如果不是很严重的问题，我也不会用上这样的方式。”
“嗯。”施杳杳应了一声，“生气倒是说不上，不过你听我们两个人的谈话，应该也是为了将这些魇魔全部都清除掉。你刚才问我的那些话，是你想要让我去帮你确定那些魇魔在现实世界里面的位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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