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尴尬地笑了笑,中规中矩地答道:“皇上,这等事可说不好,他们可都是满腹经纶的才子,焉能分辨上下?”
兆嘉帝心中暗暗地笑了笑,他知道萧清然是在跟他打马虎眼,又问她:“那既不能分辨上下,岑王妃以为,该要如何来评判?”
萧清然看似笑着,心里头已经腹诽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就在这种节骨眼上,皇上非要出来凑个热闹,这让她如何是好?
“皇上,其他的题目还未出,大家都是可以争一争的,况且如今这个题目,也是朝着臣妇的诗文靠拢罢了。”萧清然笑了笑,既是还在看台上,兆嘉帝想来也不会太为难她。
她这话说完,兆嘉帝也只是笑了笑,默默地吃着糕点,但心中的明镜似乎又亮了起来。
萧清然有些头疼,默默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看向宁抉的方向,他似乎视线也一直在自己的身上,这么一想,心里好受多了。
一炷香的时间飞快地就过去了,学子们纷纷地停下笔来,交头接耳地品着对方的诗文,每个人心里头都有些紧张和担心,毕竟谁也不知道这岑王妃写诗的水平究竟如何,写的是个什么诗文。
各自拿着手里的宣纸,眉头都舒展不开来,每张宣纸上都只写了一个编号,并没有写上自己的名字,也是为了防止谏官徇私给关系好的学子入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