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个男人还不喜欢她，对她冷若冰霜。
可自己当时就像是丧失了理智一样，像是飞蛾被耀眼的火焰所吸引，不顾一切，哪怕是自己的生命都能够随时献祭。
好在现在她及时悬崖勒马，才不至于在疯狂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当救命恩人的光环一点点褪去，她现在看来沈万山也不过尔尔，就很一般。
柳如霜脸上的表情像是走马灯一样来回变换，时而傻笑、时而深思，这可把殷翠云吓得不轻，凑近摸了摸她的额头：“你没事吧，怎么失魂落魄的，要不要给你找个大神，收收魂。”
“亏你还是个高中生，子不语怪力乱神，你不知道吗？”柳如霜没好气地拍开她的手，再一次开始走神。
“我倒是想相信科学，可是科学治不了某人的相思病，你看你现在还没走呢，想沈万山都想得神魂颠倒了，要是真的回到了通州，我怕你会忍不住回来找他。”
殷翠云说出自己担心的事情，她了解柳如霜，虽然嘴上老说放下了放下了，可是脸上的表情骗不了人。
她想了好久，把柳如霜的肩膀扳过来，朝向自己，认真又严肃地问：“我再最后问你一次，你是真的决定好要回城，结束和沈万山的一切吗？”
柳如霜迟疑了好一会，齿尖不知不觉重重地咬住下唇瓣，没什么底气开口：“想好了，没他日子还是照样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