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奇怪,这个柜子竟然没上锁。
当他打开柜子的那一刻,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接着,好几块腐肉从柜子上滚下来,好巧不巧,弄脏了龚翡燃透明的皮鞋。
我就站在龚翡燃不远处,很清楚地看到。从柜子里滚下来腐肉是什么。
是一颗脑袋!!!
脑袋的外表是狰狞的面部,也不知道死了多久。原先的面容已经腐烂完了,上面挪动着蛆。
柜子里零零碎碎的肉块,扭曲着。
蛆好像得到了空间释放,一个个争先恐后从柜子中掉下来,柜子周围都是。
很恶心!
我忍不住跑出去吐了。
安随跟在我身后,我蹲在电线杠下狂呕。他就站在一旁帮我顺着气,顺道给我递了一瓶水。
“少爷,漱漱口”
我接过水,漱了口,这才道了声。
“谢谢”
缓了好一会,这才没了想吐的感觉。
我擦了擦嘴边的水渍,看了眼手中没有标记的水,顺口一问。
“这水哪里来的”
安随这人也是实在,指了指屋内角落边上的几瓶水。
“从哪里拿的”
我“……”刚压下去的呕吐又蹭的一下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