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凌泉出门游历,是以散修的身份,没暴露行踪和道行。听闻话语,他转过身来:
“渡船说白了也是一门生意,剑皇城的剑皇过来,也和我等散修一般待遇,岂不是得罪人,不知道渡船上可有例外?”
老道士看起来普普通通,没有仙风道骨的气象,但左凌泉判断不出对方境界,道行应该不低。他笑道:
“剑皇尊主,肯坐船是给望海楼面子,不在此列;至于咱们寻常人,例外有倒是有,不过价钱不低,贫道年轻时候,曾带过一尾小鲤鱼上船,找的是渡口的陈供奉,三百枚白玉珠的香火钱,外加开渡船甲字号的居所,一趟船坐得贫道至今还肉疼。”
左凌泉也没露出惊喜之色,只是颔首一礼:
“谢老道长指点,在下待会去看看。”
说话之间,出去撩妹被追着打的小道士走了回来,一步三回头。
老道士叹了口气,有点家门不幸的意思,没去搭理徒弟,开口询问道:
“小友气度不俗,看打扮莫不是剑皇城过来的剑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