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唇亡齿寒。广陵和你庐江之间还隔了一个袁术,跟孙策隔了一条大江。你们的存亡根本就影响不到我们,何来唇亡齿寒之说?”
一个年轻人从陈瑀身后的内厅走了出来,脸上都是笑容。
“叔父,这个说客太有意思了,小侄忍不住所以出来了。”
“元龙,你既然都听到了,那就给叔父出出主意吧,你可是比你父亲还要聪明一些啊。”
这个年轻人正是陈瑀的侄子,陈珪的儿子陈登,字元龙。
刘勋的亲兵则是不敢说话,陈登看起来就不是易于之辈,他也怕一开口就说错了话。
“叔父是想问我该不该援助刘勋吗?”
“应该不是该不该,而是能不能,我帮他没有好处,我干嘛要出兵。”
“确实,无利不起早啊。任何事情都要把利益最大化。那么,刘勋的使者,你有什么好处要给我们吗?”
“黄金宝物皆在驿馆,若大人愿意出兵,我们愿意尽数献上。若是需要援助,我们亦可提供粮草数万担。”
“小家子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