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官场两个字又勾起了他的不堪回忆,沈侗溪也不再往那边说,而是朝刘宴问说:“晚之,你这图纸从何而来,这器物沈某也是从所未见,甚是古怪,做来何用?”
沈侗溪本来就沉迷于制器,有着技术型人才的通病,那就是求知欲,这正是刘宴的鱼饵。
“这不是快到征粮期限了嘛,内子的青虎堡男丁稀少,人手不够,收麦怕是赶不及,所以刘某就想做些农具,这便是其中之一。”
“农具?什么农具这么大?”沈侗溪是个真正的匠人,不会独爱军器而歧视农具,事实上他自己也改良了不少农具,为大陈朝的百姓做出过卓绝的贡献。
虽然他做的水车也算是农具,但那个水车是多功能的,单纯收割的农具他从未见过这么大的。
“这是用来给谷物脱粒的脚踏式打谷机。”
“打谷机?”沈侗溪更是感兴趣了,因为给谷物脱粒最是麻烦,现在他们都用摔打或者碾压的方式来脱粒,费时费力而且会造成谷粒的折损和流失。
刘宴知道彻底引发了沈侗溪的兴趣,当即给沈侗溪详细讲解起来,他相信自己能给沈侗溪打开新世界的大门,让沈侗溪为自己所用,甚至变成他刘宴的小迷弟。
有了沈侗溪这样的疯狂匠人,打谷机一定能够及时赶制出来,往后的一些发明创造,也完全可以交给沈侗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