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点道理。”
“咱们萧家,经营的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小买卖,除了俸禄,只剩祖业里的那些田产,一年下来,能有多少,如果能把酒庄做大,再搞布庄,盐庄,马庄等等,那萧家,岂不富甲天下,有了钱,就有了根基,可以多养府兵,大伯你想想是也不是?”
“你还要做盐、马的买卖?”萧义瞪圆了眼。
这些,可都是国家严管的物资。
萧飞举起酒盏:“慢慢来,总会有机会的,不过眼下,大伯你最好先支给我几万两银子,我把酒庄先做起来。”
“几万两,想都别想,就三千,多一分没有。”
“也行!”
萧飞松口气,赶紧叫来丁儿:“继续上酒。”
紫金殿,姜启源静坐桌前。
长潋手里拿着飞将军画像,展开:“陛下,您看,可是这般模样?”
“像,的确有几分像。”
“陛下可要见一见那少年?”
“不急,你确定,他就是萧家的人?”
“他离开呈王殿下的诗会,便匆匆回了萧府,不会错。”
门口,刘宏身影出现,一宫人在旁禀告:“陛下,国丈大人到了。”
“让他进来。”
刘宏走入大殿,拱手施礼:“陛下深夜急召臣入宫,可是出了什么大事?”
“卿不用紧张,朕找你来,是想和你聊聊一个人。”姜启源吩咐赐座。
长潋把一张纸拿给刘宏,刘宏扫一眼,震惊:“——欲将轻骑逐,大雪满弓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