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我房间里的丝绒小沙发里舒服地翘起腿,把脚搁在我的书桌上。
“几天没见怎么房间里跑出这种人物来了?”她手里捧着我的饼干桶,挑挑拣拣地找芝士圈。
“不过是一补习英文的家教。”我说。她父母都是北京人,同她混在一起,我的口音都有些变。
“嗯。”她翻出一块饼干,看着满意了,才扔嘴里咯咯嘎嘎地咬。
“你怎么样了?”我问,“找到工作没有?你爸妈还在逼你嫁人?”
“谁理他们。”她最听不得这话,脸色立刻阴冷下来,啪地把饼干盒丢到桌子上,“反正他们再和我闹,我就一走了之,让他们活的找不到人,死的见不到尸。”
“唉。”我叹气。何必呢!我天天晚上想着妈、见不到爸的,居然有人父母双全还板着这种锅底脸。
“不就是逼着你找一有钱人么?”我问她,“瑟瑟你到底多大年纪?比我大多少岁?”
“干什么呀?”她白我一眼。
“最好你比我大个十岁,那就能配给我爸了,如果只大个二三岁,夏平那小子也不错。”我摇头,“就怕你不尴不尬,只比我大五六岁,爹不疼哥不爱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