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麦每次去都会事先跟司马月玲说,她怕碰上让人难为情的事,那样大家都不好看。
今天红麦同样跟司马月玲说了。
司马月玲说,没问题,去我那儿的人多了,别人都能你,你更能去。
红麦说,为啥啊?
司马月玲说,咱们两个是朋友嘛。
朋友这个词红麦是知道的,但她都以为那是别人的事,从来都不会和她有关的,没想到居然会和她有关起来,红麦就觉得很新鲜。不过,红麦还是弄不懂朋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问,那,她们呢?
司马月玲说,工友啊。
工友这词对红麦就更新鲜了,按老家的说法是一路干活的,谁知道一路干活的就叫工友啊!可是,在红麦看来,转恁些文辞也不过是说法不一样,说到实质讲到底朋友和工友还不是一样?
司马月玲说,那怎么能一样呢?工友是除了工作时是朋友,下了班就什么都不是了,最多算是熟人。朋友什么时候都是亲人。
红麦这下听出来了,就是说朋友比工友更亲一大块。司马月玲这意思是把她看得比一般人还亲。红麦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