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腾又饮下一杯道,“户部尚书空缺,孤准备把杜威提上去,却阻力重重,宰执大臣大多不同意,最后孤妥协,杜威是户部尚书,但两个侍郎却是范贤的亲信······孤,恨啊!”
“就是这个范老贼,时常在父皇前说孤坏话,离间我父子。说什么孤不孝,父皇病重,不去探视,却与亲信玩乐,俨然把自己当成皇帝;还说卿是另类,孤还私召卿问政,有违圣君之道······这不是狗屁么?”
盛腾拍案道,“为臣者,有才有德者理应进入庙堂,卿大才却在家中赋闲,这算什么事?孤明天就将范贤罢相,卿做个首宰有何不可······哈哈哈,痛哉!来,与孤连干三杯!”
孟青云才不理睬醉话,他也不想当什么首宰,他现在最不想受灾。
这是大杯啊!
三杯下肚就是灾难来临,不现场直播才怪。
不行,得拒绝。
“太子殿下万万不可,臣不胜······”
“你不胜任,还有谁能胜任?”
盛腾打断孟青云的话道,“明天就让你当个首宰,咱俩联手,建设一个新大宇······干!”
说完盛腾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殿下,我说的不是不胜任,是不胜酒力。
你怎么不让我说完?
孟青云无奈,只能陪太子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