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张皇后和李辅国弄权,将瘫痪的天子李亨当做提线木偶一般的摆弄,又发动兵变赶走了太子李豫,把长安城闹的乌烟瘴气不说,又致使吐蕃人突然兵临城下……如此种种,郑显礼都认为自己有必要将这支民营人马控制在手中,让他们发挥本该有的作用。
自从兵变以后,张皇后加强了对太极宫的警戒,好在她的关注重点只在太上皇李隆基一人身上,而对这满地杂草的掖庭宫并不甚在意。
崔光远忽道:
“不若将太上皇一并救走,留在军中也能有一些号召力!”
郑显礼却摇了摇头。
“先不说幽禁太上皇的凝阴殿甲兵重重,咱们能否全身而退,单单是太上皇其人就是一块烫手的山芋。”
“将军何以如此说?”
面对崔光远的疑问, 郑显礼脚下速度不减,口中言简意赅的说道:
“太上皇已经过了古稀之年,又能禁得住多少折腾?就算能平安的抵达军中,万一身体撑不住,死在了军中,咱们又怎么能说得清楚呢?”
说一千,道一万,这些假设还要一个前提,就是北禁苑的哪支民营人马能够如其所愿,听从调遣。
……
天色黑透,玛祥仲巴杰仍旧在津津有味的听着杜万全的建议,此人虽然是个粗鄙的武夫,但只要一开口就能口若悬河,说出来的东西也算言之有物。他觉得留下这个汉人的决定是十分正确的。
“你是说城中会有人心甘情愿的为我打开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