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暄闻言,立即凝神听去,但聚了内力的他,没听到什么动静?
“没有么?”明悠直觉不太想去西边,而且长恒的指向,是让她往北走。
何况又听了一会的李暄,还是摇头,“只有风的声音,你听到什么了?”
“婴儿啼哭。”明悠越听越清晰,甚至能辨别出、是女婴在啼哭。
“过去瞧瞧?”李暄提议。
明悠迟疑了片刻,还是拧断本能,点了点头。
两人谨慎前行,不多时——
马儿不走了!任明悠和李暄怎么驱赶,都不肯走。
李暄意识到微妙,“下马过去看看?”
“好。”明悠把马拴在荆棘丛上,不算稳固,遇险马匹可自行挣脱逃跑。
李暄则拴都不栓,已率先走在前头,并从怀里取出了一把火铳。
明悠:“……你哪来的?”
“嘿,听说这玩意挺不错,黑市里买来的。”
“你会用吗,你就买?”
“买完便找人教过了,姐姐放心,绝对不会走火伤到您。”
“那就好。”明悠确实怕李暄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