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刚才那个疯狂救人的人并不是他一样。
另一边，佟宁看着地上的佟菲紧紧的皱起了眉头，脸上的担心之色一显无疑。
“大哥，这怎么办。”
地上的佟菲眼神涣散，目光始终不能聚焦，面容枯槁，皮肤就像是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妪。
最关键的是她现在一会儿哭一会笑的，看上去根本就是……疯了。
佟昭脸色没有任何的变化，面无表情地看着地上的人，他知道这件事情和白离脱不了干系，但是却不能说出来。
不说出来，佟菲是疯掉，说出来，佟菲绝对会死，白离向来都不是什么会给自己的敌人留退路的人。
他能做的，便只有一件事情。
“佟菲不顾阻拦吃了禁药，药效消失之后灵气尽失且变成了这副样子，她自己受不了刺激疯掉了，我们也无能为力。”佟昭声音冷淡的仿佛没有一丝的感情，只是在叙述一个事实。
佟菲皱了皱眉，欲言又止，她本来想着要不要说出实话，但是想到现在佟菲的这个样子，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那个带面具的人，大哥似乎对他有几分了解，相信大哥是做好了下一切衡量才说出刚才那番话的吧。
她需要做的，是给自己洗脑，谎言只有说谎的人自己坚信自己说的是事实，那么听的人，也是很难发现端倪的。
陈云枫听着佟昭的话才明白那佟菲竟然是吃了禁药，怪不得那么厉害，冰漓竟然都打不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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