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然转身就走。
晏寄在后面喊了几声没能把她喊回头,赶紧发动车子,紧紧地跟在她身边,从窗户里探出头:“然然,你是怎么了?咱们才一年没见,你就不认识我了?我觉得不应该,凭我们的革命情谊,你不该这么绝情。我可是回了家就来接你了,等了有三个小时呢!”
喻然止住脚步,嘲讽道:“晏少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油嘴滑舌?”
晏寄正了脸色:“那是我们了解得还不够深入。”他转动方向盘,车子正好挡在她的面前,堵住了她的路,脸上带着讨好的意味,“外面冷,先上车吧?”
是问句,却又带着不允许她拒绝的强硬语气。
车窗把冷空气隔绝,车内很快回温,喻然往后靠了靠,问:“什么时候走?”
晏寄说:“我才回来,你就盼着我走?”
“早晚都要走的人,难道盼着你回来吗?”喻然眉宇间的讽刺未减,甚至越发尖锐起来。讽刺完又觉得自己小心眼,她闭了闭眼,说:“直接去后海吧。”
院里的一伙人聚在一起总是闹得厉害,白的啤的都在桌上,几个挚友非要把晏寄灌醉。晏寄酒量好,喝倒了一圈还能维持神志,靠在喻然身边看着她傻乐。
喻然被他逗笑了,忍不住戳了戳他泛红的脸?:“晏少将酒量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