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第一个夜晚相安无事的降临,而面前的河流呢,还是那种模样,百看不厌的绿色,还是那样层层叠叠。美丽的风景始终如一,我这才放心了不少,对于动物们来说,此心安处是吾乡。
他们不存在人族那根深蒂固的保留思想,我们安土重迁之类的,他们只要能这样生存,已经喜出望外。而我呢,也是笑逐颜开起来,我终于带领他们到了一个相对来说安全的地方。
经过三天的观察,这里的一切的确是定型的,我不用这里会干涸,更不用怕一切的危险了,我们都开始放浪形骸起来,而玄鸟呢,帮助我们已经救死扶伤,治疗了很多奄奄一息的动物。
他的手段我以为仅此而已,但又一次,我分明看到他对着一堆骸骨而振振有词的念诵,那骸骨顷刻之间就恢复了生机,这叫什么,叫起死人肉白骨。要不是亲眼所见,实在是让人不可置信。
他帮助我们很多,我们顺理成章也是将他当做了最好的朋友,他整天什么都不吃,就是在枝头望着远处。
我们不走了,他也不走了,终于有一天,我又是听到了他那哀伤的悲啼,“嗯,嗯,嗯。”他哭声与众不同,我立即攀援到了那参天的古木上,坐在了他的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