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点点头,齐景杭在他的儿子中,进退有据,为人稳重,确实是被教的十分出色。
“臣妾若是嫉妒杭儿,想为天儿铺路,为什么一开始要那般教导杭儿?臣妾宠着杭儿,任由得他,岂不是更加省事?臣妾若是想害杭儿,这么多年,有多少机会?只需杭儿小时候的一次天花,就足够臣妾要了他的命!”皇后哭着说:“皇上自己也是皇室中人,也会明白臣妾待杭儿,是毫不作伪的!皇上指责臣妾谋害杭儿,臣妾怨啊!”
皇后的说辞似乎很有说服力,皇上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语气也缓和了。“那你半夜三更,出现在天牢之中,又作何解释?”
皇后道:“臣妾从未去过天牢,那天晚上更是没有出这翊坤宫的宫门一步,有人说在天牢看见臣妾,纯属无稽之谈!”
皇后想了想,抬头似是想起了什么,突然说道:“那人清楚明白地说出了臣妾所穿的衣物,那么定然是对臣妾有所了解之人,但是皇上,那红色的流苏裙,不仅臣妾有一件,还有一个人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