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凝若仔细想了想，摇摇头，“画一直在我的房间里放着，不……”
苏凝若语气一顿，“还真让我想起一个人。”
这件事，说不定还真跟她有关。
宋岩本想继续追问下去，却看老大没有一点想说的意思，便不再追问。
“老大，还有一件事，刚刚跟沈老说话的工作人员，是顾北霆的人。”
“据我们的人汇报，画展过后，夏一南和顾北霆接触频繁，他又是顾副会长的侄子，所以……”
接下来的话，宋岩没说下去，但苏凝若也能明白他的意思。
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到，夏一南搭上顾北霆这座靠山，就有很多机会接触到美术协会内部的资料。
难怪她能从此次抄袭风波中激流勇进，又可以做到全身而退。
原来有顾北霆在幕后帮她撑腰。
苏凝若微微垂眸，掩去眼底复杂的情绪，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有人撑腰就是不一样。”
“老大，顾北霆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
您不能对他再心软了……
后面这一句，宋岩没说。
苏凝若侧眸深深看了他一眼，很快调整好情绪。
“我明白你的意思。”
“放心，我心里有数。”
叮铃。
苏朵朵听到门铃声，以为是白言回来了，露出恰好的笑容将门打开。
在看到回来的人是苏凝若之时，她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