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正常,他也有些不正常,但这一切看起来又是那样正常。
“从哪说起?”我问道。
“看你想听什么了。”
“全部?”我顿了顿:“那明显不可能。”
“你还真有意思。”他笑着说道。
“距离这儿不远,原来有家赔钱的咖啡馆,老板是个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他在等一个女人。”
不等他说完,我就接着说道:“他等的那个女人叫江离?”
“哈哈哈傻子都能想到。”
“......”
人有的时候真挺怪的,明明提及江离应该是一件很悲伤的事情,但舒宇却笑了出来。我不具备这样的心态,但我很理解。
我打开摄像头示意了下舒宇,“看的出来,你们很相爱。”
“是吗?那又怎样?”
舒宇的态度依旧淡然,仿佛我说的跟他听见的不是一回事,或者说,打从心底,他不把这事当成事。
情,这个字眼,困顿了多少人,又解脱了多少人?
没人能够知道,同样的,也没人看的透。至少,我就是这样的,在不长的人生岁月里,我一度把这个字看的很重,认为那就是我生命的全部。
跟王露在一起时,她是命,到了现在,她成了命。
这是不对的,我在刚刚才想通。
每个人都是独特的个体,因为时间,缘分,这些因素杂糅在一起,才会让两个人走到一块,是虚无缥缈的,更是有迹可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