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着长街,在百余个侠儿暗卫的保护下,两人慢慢往前行。
约莫是年关的气氛,越来越近。成都城里,多的是各种稀奇的买卖行当,连着大清馆的姑娘们,都敢走下楼台,摇着香喷喷的手帕,招徕着一个个恩客,猴急地往清馆里走。
最多的还是春联字画,还有做春鱼的佐料瓦罐。当然,卖艺的也不少,再多走几步,在一个巷子口,徐牧还真见着,有一个玩胸口碎大石的。
“舵主,我年幼尚在鲤州,见着同样有胸口碎大石的,约莫是功夫不到家,徒子一锤下去,那玩大石的师家,便鼓着眼睛咳血了。后来救不活,听说闹到了官坊,扛锤的徒子还吃了一轮官司。”
“不过,面前这位大汉身如铁塔,又壮硕无比……”殷鹄抠了抠鼻子,语气开始变得有些古怪,“舵主来看,我觉得这人……有些像虎哥儿?”
原本在闲庭信步的徐牧,听到这一句,急忙拨开人群,果不其然,便看见了司虎躺在一张草席上,胸口铺着石板,旁边的孟霍,正扛着石锤,准备往下砸。
“我曰你爹儿!”徐牧怔了怔,立即破口大骂。脱了鞋履,就要往前冲去。
考虑到司虎成家,每月的月俸,给涨了五倍。这月俸,已经是蜀州诸将之首了。但这家伙,听说先前还找了弓狗借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