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皇上。”白浅立即行礼,嫣然一笑——“您什么时间来的,却也不通传一声。”
“朕也是刚刚来。”他一边说,一边看向白浅,发现白浅面前有濡好的墨,湘管湿漉漉的,丢在旁边,纸张上还有一些墨猪,不禁问道:“在做什么呢?”
“吟风弄月啊,只可惜,您来了,让我的思绪彻彻底底的飞走了,索性就不作了。”白浅轻轻的笑着,言暄枫拉着白浅,坐在自己的膝盖上,白浅愁眉不展的神态,让言暄枫也是揪心。
言暄枫一笑,“你又是做什么呢,这样忧心忡忡的?”
“没……没有啊,不过是思念家乡了,有了点儿伤感况味罢了,不过,您来了,我也就将那伤感丢在爪哇国去了。”白浅从从善如流的说。
“你可以回去走走的。”言暄枫一边说,一边握着狼毫,轻轻的写起来东西,不过是一首诗罢了,白浅一看,却看出来是苏东坡的水调歌头。
随着言暄枫写出来,她的檀口已经轻轻的朗诵出来,那声音是如此的轻盈,“明月几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