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负伤翻着白眼:“他不来看病来干什么,莫名其妙。”
曹昂的脸瞬间红了,红衣迷惑不解地看他,好看的大眼睛貌似也在问,曹郎以为来干什么的?
不是回答不了,而是不能回答,尤其是郭嘉那副看透一切,抱臂看戏的神态,曹昂社死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误会闹大了,我的一世英名呀。
好在聪明的男人都是有机智的,将椅子顺手放在屁股后面,一屁股拍下去,脸皮厚度暴涨,说道:“我当然知道他是来看病的。”
“那师父您……”
孙负伤举起双手模仿方才的姿势,曹昂老脸滚烫,恨得牙疼,这个要欺师灭祖的混蛋徒弟不能要了,但面上却不能露怯,冷哼道:“方才那是为师的惊吓疗法,让病人出一身冷汗,然后再去泡个药浴,将药力充分吸收,以达到最大的效果。”
孙负伤一拍脑袋:“师父果然是师父,这法子我怎么就没想到,药浴之法虽少见,但疗效的确更佳。”
曹昂见他兴高采烈的样子忍不住暗呼侥幸,想不到胡诌之下还真管用,不由提袖擦擦冷汗,可郭嘉早看穿了,在旁冷嘲热讽:“是吗?大公子可真是好演技,我都差点错信自己做了什么不被原谅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