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姨,这个项流云咋看起来和你原来和我们说的不一样?”
“谢姨,原来当年名闻东都的少年郎就是这般模样。”
项流云无奈一笑,“昨日我见过你师父了,这么多年,他过的也不比我好多少。想来在我走后,有间书院也发生过些大事。”
朝清秋点了点头,当年有间书院里一定发生过什么大事,才让一个意气风发的读书人,这么多年来逐渐消沉下来。
书生渐老,美人白发。
在那长安道旁的有间客栈里,还有人在等在念。
项流云看了朝清秋一眼,“陈寅可曾和你提及过我?”
朝清秋思量片刻,摇了摇头。
“你家先生这是还在记恨我,不过就是当年堵在小巷里打了他一顿罢了,读书人真是矫情。”项流云撇了撇嘴。
朝清秋不置可否,他自然不会说他与自家先生见面时,先生十有九次都是大醉。
“项叔,依着我家先生的性子,不该不报仇才是。”朝清秋迟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