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松呵呵嘲笑了两声说道:“梁师成,收受贿赂,卖官鬻职,心胸狭窄,瑕疵必报,这样的人也只有你这样跟他同为奸贼的人才认为正直。”
王黼被石松这样露骨嘲讽,气得脸色通红,怒道:“石松,你太放肆了,竟敢当殿诬陷朝廷大臣,你该当何罪?”
“诬陷!”
石松冷笑一声,说道:“既然王大人说我是在诬陷,那不妨启奏陛下,请他派人调查一番,倘若真的是我在诬陷他,我情愿献上我这颗人头。不过,如果要是查出来,我说的都是事实,王大人你又该如何?”
“你……”
王黼一下没了底气,毕竟梁师成是什么人他比谁都清楚,真的要让徽宗派人去查,那梁师成在十字街口被砍十次头都有余。
“陛下,臣只是为了朝廷着想才举荐的梁太傅,成与不成众同僚可以讨论,但石大人去对人不对事,肆意辱骂臣与梁太傅,实在太有失大臣的身份,还请陛下为臣等做主。”
王黼不敢再跟石松争下去,直接向徽宗告状,而且告状的理由也不是污蔑,而是辱骂,很显然他在极力避免让徽宗真的派人去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