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殊失笑,这个问题他曾经从未想过,也是后来才渐渐明白的,“若是真心欢喜,何必用功利的目光去看待一个人,荏儿单纯善良,只有与她在一处我才能真正卸下防备。”
“好!”宁修远赞许地在千殊肩上轻拍一记。
千殊起身,“那我先告辞了,宁老夫人一事还望宁兄届时可以相助。”
“三妹夫慢走。”宁修远相送着他离开,灭了书房的烛火也就回房了。
意荏刚从屋里离开不久,他进了屋一副心思沉重的模样引得陈氏注目。
“怎么了?在想些什么呢?还不过来就寝?”陈氏铺着床。
宁修远却对着高燃的烛火发呆,喃喃,“夫人,你说,我老宁家不会是皇亲国戚吧?”
“你尽想些什么?哪有宁家这么破落的皇亲国戚?”陈氏笑他疯癫异想天开。
他却一本正经道,“你还别说,当年祖母能买下这么个大宅子费了不少积蓄,我宁家虽不富贵,可这么大的宅院,京城除了王公贵族的府邸也找不出几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