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了马车在那边。”
说着,带着江浸月一行人往巷子深处走。
巷子尽头,一车夫正在打理马车前面的马匹,见了宋子杭带人过来,什么话也没说,将马车牵了过来。
一直到上了马车,坐上了坐垫,江浸月这才从云雾里降落在地面,悬着的心这会才慢慢的放了下来。
“小侯爷怎么在等我们?”
“这得问子昂了。”
宋子杭从马车旁边的盒子里拿了一盘荷花酥出来,塞进了白子荔的手里,然后对着外面的车夫说道:“去宗王府。”
“谢谢宋小叔。”
白子荔眼睛一亮,一扫困倦,结果荷花酥,一口一个咬的咯吱响。
宋子杭与生俱来就带着某种让人安心的力量,眼看着白子昂和白子荔都安稳了,江浸月这才安稳了下来。
白子昂转过头,靠着江浸月说道:“我在皇上的奏折上点了一滴墨水。”
“就这样?”
江浸月惊奇。
宋子杭温温的掩唇笑,摇头说道:“我收到退回来的奏折,也是愣了一会,今日在这里等,也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
那奏折上报奏的就是希望老皇帝把江浸月和孩子们放到侯府参加婚宴的消息。
也亏得宋子杭心思细腻,能察觉不对,老皇帝在位几十载,惯用纤细毛笔,很少有墨渍点到奏折上的情况,再结合起宫内打听出了白子昂能陪伴在老皇帝左右的消息,宋子杭便大着胆子猜测,江浸月他们,估计要用一些非正常手段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