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真有意思,老李什么时候成了老爷子了?”
罗中夏听了后悔不迭,直骂自己胡乱发挥,反露了破绽。
“不听话的孩子就得调教。”
秦宜打了两个响指,啪啪两声,罗中夏的左腿和右臂也是一酥,也都陷入瘫痪。他能恍惚感觉到,自己三肢之内的神经似是被三把重锁锁住,阴阴地往外渗出酸痛,如蚁附体。
他难受得在地上打滚,张口大呼,秦宜居高临下道:“如何?咱们再换个滋味吧。”
又是一声响指,酸痛之感陡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奇痒,百蛆蚀骨,更加难耐。这种感觉持续了一分钟,秦宜又打了一个响指,柔声道:“现在如何?”
奇痒瞬间消失,一股难言的兴奋从他的下腹悄然升温。
“别以为姐姐只会虐待别人,在我手里欲仙欲死的男人可多了呢。”秦宜调笑着拿眼神向下扫去,亲切地说,“只要你告诉姐姐,姐姐就用这麟角笔好好谢谢你,岂不比你双手省力?”
罗中夏不知道,这麟角笔本源自西晋名士张华(字茂先)。当年张华作《博物论》洋洋万言,献与晋武帝,武帝大喜,遂赐其辽东多色麟角笔。若论年代,麟角尚在咏絮、青莲之先。麒麟本是祥物,其角能正乾发阳,故有“麟角如鹿,孳茸报春”之说;所以这麟角笔天生就可司掌人类神经,控制各类神经冲动。只要被它的麟角锁住,就等于被接管了一身感觉,要痛则痛,要酸则酸,要爽则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