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痛好痛……痛的快要死了。
可就连这样的痛,也不得不掐着时间,争分夺秒。
十分钟后,江南知擦干了眼泪,拖着行尸走肉一般的身体,走出了卧室。
没想到,周宴竟然在楼下。
她刚刚出来,就听到了外面的争吵声,质问声……
周父被桌上的红色结婚证刺痛了眼睛,指着周宴破口大骂。
周宴始终气定神闲,在听到楼上开门声后,他说,“她是自愿的,不信你问她。”
周父跟着抬头看向了江南知,只一眼,就觉得心痛的程度,这么多年,他早将江南知当成了自己的女儿在对待。
周父心知肚明,这事怎么可能是自愿的。
他不问,江南知却开可口。
她笑着,刚哭过的眼睛还是微肿的,却朝着他们笑,试图让他们放心的道,“周伯伯,云遥姐,周宴说的没错,我是自愿的。”
她从楼上走了下来,又对着周宴微微一笑,“我收拾好了,可以走了。”
周宴拿起桌上的结婚证,牵着江南知的手上了车,坐上车的下一秒,他大力的扯开了衣领,声音暗哑压抑,“以后要哭,别让我发现。”
江南知点头,“好。”
随着话音落下,她转开了视线,目光落在窗外,没有焦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