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为我自己着想,谢了。我并不是某人提升社会地位的阶梯,拜托你别再这么想。我不算英俊,我个子不高,爸也不再是首相了,而我的谈吐属于不折不扣的低下阶层。我有什么地方值得她骄傲的?她能找到好得多的归宿,但她就是要我。而且我告诉你,我也要她。”
“但你知道她是什么人。”
“我当然知道她是什么人。她是个爱我的女人,她是个我爱的女人,她就是这么一个人。”
“在你和她坠入情网之前,她又是什么人?她在卫荷卧底的时候都做些什么,你也略有所知,你自己就是她的‘任务’之一。她还有其他多少任务?你能接受她的过去吗?能接受她以职务之名所做的一切吗?现在你能大方地做个理想主义者,但总有一天你会和她发生口角。或许就在第一次,或许是在第二次或第十九次,但你终究会爆发,会说:‘你这婊子!’”
芮奇怒吼道:“别那样说!当我们争吵时,我会骂她不讲理、没理智、唠唠叨叨、爱发牢骚、不体谅人,会有百万个形容词适合当时的状况。而她同样会骂我,但那些都是理性的字眼,争吵过后都收得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