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着额头,一时滋味未尽,刚起身要将兵书好好安放起来,就瞧见边上的鸡骨。
大根的骨头从中断裂,露出尖锐的刺,小根的好干脆直接碾成碎渣,堪堪挂在上面。
绝不人吃出来的样子。
想到傅兰茵昨夜的话,他的眸子顿时紧住。
“来人!”他高喝一声。
旋即,帐帘掀开,赵烈卫从外面进来,不等他行礼,就听见主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看看这骨头可有异样?”
傅越虽心里有猜测,但是赵烈幼年养于私人猎场,见过的畜生多,更是见过各类畜生吃完的剩渣。
果然,赵烈盯着桌上的骨头来回打量,说道,“看着像是猎犬啃食的,而且这犬年岁不小,牙齿尤为尖锐。”
“猎犬?”傅越琢磨着这两个字,忽然他眸子一睨,“我就说明明有血迹,可这楼肆允却完好无损,原来真相在这。”
“大人您的意思是……”赵烈一拍脑门,“其实那晚楼肆允带着猎犬去了刑场地?”
傅越冷哼,“除了他,还能有谁,现在只要将受了伤的猎犬找出来,他楼肆允就难逃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