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说:“老板,你来了。”
保安说:“你看这……”
保安还想再说什么的,被项治国扬了扬手制止了。他一脸的春风,把保安往旁边一拨,站在了冯岁岁和曹喜鹊的面前,很温暖地叫了冯岁岁一声大伯,接着又温暖地叫了曹喜鹊一声大妈。
项治国说了:“大伯大妈,您二老有话慢慢说,今日这天气,可是够冷的呢!”
项治国说得没错,天已入冬,阴森森的,刮着西北风,在西北风里,还夹杂着星星点点的雪粒儿。
来了个说理的,而且听保安说是他们的老板,冯岁岁争辩的劲头越发大了起来。不过,他不像对待保安那么大声地嚷了,他放缓了调门,对项治国说:“我是个农民,一个老农民。我栽过树,栽过很多树。我知道树挪窝的不容易,要想挪窝活下来,多带一点娘家的土,树就好活一些。”
冯岁岁说了那么一堆话,还强调了一句:“我这话你懂吗?”
项治国点着头,似懂非懂地说:“什么娘家土?”
冯岁岁正要说,曹喜鹊插话进来了,说:“就像女人出嫁一样,娘家陪嫁得多,这个女人就活得有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