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我吗?”子羽笑道:“我总觉得自己没有什么英明远见,原来,真正鼠目寸光的才是别人啊。”
“你!你这是挖苦朕。”白泽从来没有面对过这样的人,旁边的侍卫早已经举起来长刀了,只要白泽一声令下,他相信,自己的刀子会第一时间将这眼前大言不惭的人给一刀两断。
毕竟,刽子手的刀子是非常锋利的。
“我不过是说出乎蠢货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罢了,这不是挖苦,不过是想要帮助您推理推理罢了,您想一想吧,第一,您杀了我,我是何人您就清楚明白了吗?”
“这!”白泽沉吟了一下,握着拳头,拳头忽而变成了手掌,轻轻挥舞一下,侍卫们虽然对子羽还是一如既往的虎视眈眈,但看起来却投鼠忌器很多了。
“接着说!”白泽举着酒杯。
“第二,你杀了我,言帝封他们会怎么样呢?浅桑会怎么样呢?他们找不到我又是会怎么样呢?你想好了究竟如何善后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