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一种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感觉?”忠良道。
“嗯,差不多吧,据说好白菜都容易被猪拱。”桂卿道。
“哼,我说句弟弟你可能不喜欢的话,恐怕只有猪拱剩下的烂白菜才会轮到你这样的人吃,明白吗?”忠良在谈笑之间就轻松地揭示了一个伟大的真理,这个动作简直帅得不能再帅了,“所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就是这个意思,懂吗?像你这种所谓的好人,说到底其实就是太老实了,没事只会意淫意淫,一点动手能力都没有,而且还喜欢装个假清高,根本就不了解女人的心。”
“我看李炎挺老实的呀——”桂卿此刻虽然心里酸得难受,太难受了,难受得都无法当场消化掉这个难受劲,同时碍于情面又不好表现出来,因此只能扯点别的,好把心事死死地憋住,像憋尿一般。
“什么,老实?”忠良惊奇万分地说道,额头和腮帮子上泛着片片耀眼的红光,连那张圆蛋脸都变得有些扁了,“在你这种老实人跟前她当然要老实了,不过在我这种烂人跟前就用不着那么老实了。”
“你是说,她和我这种人在一起,感觉有压力,舒不开身?”桂卿的话已经开始乱了章法,当然也是庸俗得很,同样容易叫旁人鄙视,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或者说她见我这种人没有意思,所以自己也就不表现出什么意思了,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