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她又补充道,说得非常中肯和到位,“你要是真有人,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我要是有人,我还跑那里生孩子吗?”一急之下,他就说得不那么圆溜了,他紧接着就意识到自己真正的错误所在了。
“你终于想明白了,不容易啊,”她明白无误地嘲弄道,“所以说,凡是上那里生孩子的,有几个有本事的?”
“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痛骂道,因为黔驴技穷了。
“嗤,你以为你是个君子,”她非常精准地降维打击他道,在他面前她虽然也想低调一些,可是奈何实力不允许,“而且事实上你可能确实也是个君子,可是在真正的小人眼里,其实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根本就不是什么所谓的君子,除非你能吃了哑巴亏,还一声都不吭,像个没事人一样甘愿认栽。”
“哦,就算是那样的话,”她又及时地补充道,好让自己的理论更加圆满,“人家也懒得认为你是个君子,因为谁知道你是张三或者李四啊,人家有什么义务给你做这方面的鉴定啊,对吧?”
“就算咱的孩子最后死在他们医院里,”他怒不可遏地辩解道,虽然也知道她说的话未尝不对,可就是在心里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我难道也不吭一声,不去找他们理论一番吗?难道说这样他们就满意了,这样我就是君子了,对吗?”
“你这话虽然说得很难听,而且我听了之后心里也很难受,可实际上就是这个理,不然你能有什么办法?”寻柳继续强忍心中难言的火气,慢慢地给桂卿灌输道,犹如乱世必然需要用重典一般,“你既不是医院的院长,也不是卫生局的局长,你既不是县长,也不是什么省长或者市长,更不是什么多有钱的人,你的能量甚至连街上的小混混和小痞子都不如,说到底人家怕你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