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上头的太皇太后,突然笑出了声,“还说着过继是我周家的事,这大过年的,你们两个倒是吵起来了。一人听我一句,赵相说得没有错,沈公说得也有道理。”
“当年先帝有言在先,那免死金牌有二则:一则只能用一次,且用过即收回:二则必须是汝南王府的人使用,可用于自身,亦可用于救人。如今这二者皆无,又何须担心?”
“今日乃是年节,是个大好的日子,亦有后宫女眷,没有入仕的小辈在场,并非乃是议论国事的好时机。赵相若是有甚么良策明谏,何不开笔再议?”
赵丞相一听,摇了摇头,“太后此言差矣,要议的便是倘若免死金牌找回,新过继的汝南王,可能使用?”
先前被太皇太后安抚下的来的朝臣们,又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太皇太后还要说话,坐在上头的皇帝周渊,却是端起酒盏一饮而尽,“大过年的,赵相这是存心找麻烦呢?大丈夫岂能言而无信?我爹再怎么不是,他屁都放出去了。”
“我也不能接回来再塞会给他吧?不管是亲生的也好,还是过继的也罢,只要上了族谱,那便是新的汝南王,即是汝南王又岂能不让他用祖传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