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轻水有些诧异于沈不徽的一根筋和不懂人情世故,这么多人都等着进入试验点,难道就为了他俩所谓的比试要往后延迟?
她神情坚定:“我意已决,若是你执意要比试,恐怕恕我不能奉陪。”已然是没有还口的余地。
沈不徽罕见地拢了拢眉,到底是心中对她的剑法的好奇占了上风,只好妥协:“那我等你。”
易轻水一怔,她倒是没有多想,瞬间反应过来他是在说等她从试验点出来后再比试,只是沈不徽这简洁的说话方式听起来模棱两可,放在别人眼里就不是一回事了。
就比如叶溢。
一听到沈不徽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如此暧昧的话语,叶溢就觉得他的脑子嗡嗡作响,肺都要气炸了,心中像是打翻了醋味瓶,满涨的酸涩和怒火瞬间如龙卷风一般席卷了他的五脏六腑。
最重要的是,易轻水还一幅接受坦然的样子,叶溢莫名感到委屈。
他顾不得在乎易轻水的意愿,强横地站在了两人之间,将易轻水挡了个结结实实,咬着腮帮喜怒不辨道:
“沈道友既代表天虚山而来,自当尽责完成自己的任务,而不是在这里为了自己的私欲揪着人不放。”
这话说的不客气,然沈不徽当真将叶溢的话听了进去,并没有产生愤怒的情绪,只当易轻水的默认是同意了他的邀请,所以认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