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要裁撤北摧军?”江城愕然。
江城知道北摧军十年前发生一场剧变,难道也跟这些清流有关。
江城对这件事上心,那是因为赵顾言就是北摧军的一员。
耿信端起茶盏,呷了一口清茶,说道:“你可知道北摧军一年的军费是多少?占了我大隋一半的军费。五万兵,一年耗银四百万。若是遇到战事,那需要五六百万银。这自然是清流的眼中钉、肉中刺。”
江城闻言,不禁吓得一跳,不过他皱眉思索一番,顿时又觉得合理。
北摧军全员配甲、又是骑兵,那自然消耗巨大。
“这还要多谢惠帝,当年若不是他力排众议,重铸了北摧军,只怕北方半壁山河都要沦丧。”
耿信笑着道。
江城闻言愕然,没想到耿信居然还夸奖惠帝。
惠帝可是被清流们骂成大隋史上最残暴的皇帝。
不过,有一说一,惠帝横征暴敛,大兴土木,营造宫殿、陵墓,这些都是事实。
耿信留江城在府学县衙吃了中午饭,然后亲自送江城离开。
“学生今日聆听老师的教诲,豁然开朗,学生一定铭记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