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新兰故意抠字眼,寒碜苏艳曦,“哎呦,还是说,其实你与侯爷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夫妻之实?”
一招本末倒置很是成功,将这个事情演变的更加复杂了。
“你,你胡说,你,你怎能如此羞辱我。”苏艳曦彻底被气得急哭了,这些话在那些环境下的女子可是让人有寻死觅活的想法了。
“怎么,听你这话的意思是说,和侯爷有了夫妻之实就是一种羞辱?你这是在嫌弃侯爷啊!”
“不,我没有,我,你你你,你……”苏艳曦彻底的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
“放肆!”太嫔的一声呵斥,打破了这个无法形容的局面。
众人全都跪下了,晏新兰也不傻,那个哭的稀里哗啦的泪人儿都跪下了,自己怎么能站在那无动于衷。
“母亲息怒,小心身子。”晏新兰的嘴越发甜了。
“你,你犯了错,竟然还敢狡辩,你既然已经承认是你在艳曦的新衣裙上做了手脚,那便还有什么可说的,这燕南候府里容不下你这尊大佛,哀家这便上折子请旨。”
“母亲,还是那个问题,以何罪名?”
“七出之中的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