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年轻过,自然能看出夏予舒眼底的崇拜。
顿了顿,继续声讨,“可你还吃人家给你的饼子,你们是不是天天这样?”
季永勋这才听出矛头来,感情是奚禾误会他跟人家小姑娘了?
尽管有种不被信任的无力感油然而生,他仍旧好声好气道,“我统共就今天搭理了她,她说她才搬过来,找我打听这边的供销社怎么走,说她家有个小孩闹肚子想去供销社买些东西回来。”
“至于饼子……她说她家现在没有进项收入,想试着做做饼子去卖,让我帮着试吃味道。”
听到这个理由,一直沉默着看戏的宋晚意忽然冷笑一声。
“这个说法你也信?”
季永勋回忆着早上他跟夏予舒的对话,“应该不会是假的吧,我看那姑娘挺实诚的,能帮一把自然就…..”
宋晚意突然不愿意告诉他夏家的厨房有多脏了……
奚禾抽噎了两下鼻腔,“我看她才不会这么好心,她家那个小孩叫夏永年,就是吃了她家发芽的土豆才中毒闹肚子的。”
季永勋抿起唇,明显对她的话存疑。
两口子对夏予舒的感观不一,要是凭自己的观点扯下去,保不准又会闹离婚。
宋晚意拍拍裤腿站起身,“夏家跟我有些往来,要是季大哥现在不困,不妨听我说了说,再决定这是要怎么处理,怎么样?”
“其中有些事不止我一个人知道,季大哥要是觉得我主观性太强,还可以去找南苑胡同的秦芸,京大的柳梦白教授,甚至是文物局的陶序,江柏等人求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