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船也不高,这船上的人都会游泳吧,她跳了,他们跟着跳呢?
娄羽安怎么都觉得这个跳江是很傻的行为。
她摇头。
眼神抗议。
景瑜泽却是十分严肃地看着她。
无声的交流以眼神传递,旁人只看到他二人在对视,没注意到细小的细节。
娄羽安唔唔两声,“不要。”
“听话。”
“听你妹的话!”她瞪他。
景瑜泽已经越过她,在她的耳边低语,“找到机会就跳。”
什么意思?
他的意思是他来打掩护,她去跳?
一人换一人,有什么意思?
景瑜泽估摸着时间应该也差不多了,对着船舱的人说,“我人已经在这里,我们两个人也跑不掉,这样长时间绑着,对身体不好,劳烦松绑?”
“废话这么多!”对方冷笑。
“一个亿换来这点废话,还是可以的吧?”景瑜泽轻呵。
对方这会终于给娄羽安松了绑,她轻撕着嘴里的胶纸,贴的时间太久了,撕起来发疼。
“景先生,你还不进来?”船舱里的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