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亵渎即是赞美,赞美即是批评. 赞美丑态,因为它开出人的恶花,赞美虚无,那代表着对自由的索偿;全片甚少对白,用演员的身体做精神的语言,以这种扭曲展现人的常态,以血肉模糊还原生命的组成;各段配乐搬出做专辑从头到尾也能自成一部普世乐曲;直到最后,我发现自己看的是一个精神病患者康复的故事,像是伯格曼的奇幻版配置,扩化《首尔之春》,母题是《首尔之春》,母亲是根植于“我”一生的宗. ”童年时家庭内的酝酿的心魔控制着“我”,精神病的实体. 可是佐杜洛夫斯基又延续了第二个结局,要开展自己的人生,不能让自己成为妈妈们向世界复仇的利器,沿途结识之友助“我”把母亲的尸体扔出窗口火化,要彻底火化“我”的病态,后以幻影退去. (广播续经典的律政片,很有深度. 将视觉局限于室内庭审,却将观众的视野拉阔至整个战前、战时及战后时代,其中的庭辩相信至今依旧是可以争论下去的,它还原历史背景,审判纳粹法官,也是在审判当下的德国人民,无一避免地他们都要面对是否有罪及为何有罪的拷问,辩方甚至提出,当时期的欧洲,美国政府也有相关的责任. 辩论中,凸显的是国家意志与个人意志的问题,他们是在顺从还是已经被扭曲,要面对的是被审判者的立场还是行为?诸如此类的问题似乎不能简单定夺,我对此的历史及法律知识吃得也不够深,很多问题只能受到冲击而形成不了真正的反思,像德国战败后,在苏联和美国对德国的“需求”之下,类似的这些审判在当时是否有别的考量,美国又是何时退出对德国的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