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认为翻窗入和乐县主卧室的另有其人?”
傅青鱼摇头,“我更偏向于是和乐县主偷拿了云良工的玉佩扔到窗边。大人还记得验尸记录簿上的验尸记录吗?”
“哪一条?”
“和乐县主怀孕三月有余。”傅青鱼垂下眼帘,“但是我了解过,云二郎已经近四个月并未与和乐县主同房了。”
谢珩皱眉,“你是认为和乐县主知道自己怀孕了,已经生了寻死之心,因此偷了云良工的玉佩扔在窗边,便是提前设计好,等她死后能查到云良工的头上?而且云良工本就有不轨行为,一听我们寻到了玉佩自然慌张,做的越多便越容易漏出狐狸尾巴,最后云良工受到惩罚,和乐县主也算是为自己报了仇?”
“和乐县主将玉佩扔在窗边确实是为了引我们查到云良工头上,但她的寻死之心我认为不是因为云良工,而是云二郎。”傅青鱼唏嘘,“和乐县主将云二郎当做生命中唯一的温暖,她如此深爱云二郎,恐怕不会允许自己怀着别人的孩子继续跟云二郎在一起。所以她可能本就生出了寻死的念头,只是没想到她自己还未真正寻死,便死在了云良工手中。”
傅青鱼长长的吐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