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也不一定会完全自我否定,觉得是自己做梦。
总之他不确定是怎么回事也就是了。
齐妙处置完了伤口,上了药,又重新包扎妥当,就道:“咱们一行可能很快就要启程回京都。你路上自己小心着一些,千万不要乱动,免得好容易正好的骨头到时候又偏了位置,伤筋动骨一百日,你这个伤翻年开春才差不多好呢。”
“要那么久?那这段时间我岂不是只能卧床?”
“若是一条腿断掉,后期还可以拄着拐杖走走,你两条腿都这样,就只能卧床了。我回头会嘱咐小内侍给你按摩肌肉,免得你这么久不动弹肌肉萎缩。”
齐妙收行医箱。
三皇子见她似乎要走,不免有些纠结。原本强势的要问她那个兔子到底怎么回事,现在却连自己都给绕蒙了。自己是否看到了都不确定了,他是不是也太没用了?
齐妙看他紧皱着眉,就知道这人心里在纠结什么,禁不住好笑的很。
看三皇子这样子,并不是一个擅长用心记的人,也难为他这些年在宫闱之中是如何长大的。就譬如说弄一头猛虎射杀了来在皇上面前显摆自己的孔武有力,就并不是一个十分高明的手法,但是如此憨憨的讨好,却的确能够动重感情的皇帝的爱子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