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当心,”莫尔塞夫说道,“最精明的人,到头来也只能作罢。”
“哎!我们警署有三百万经费。不错,这笔钱几乎总是提前用完,但是没关系,总还能剩下个五万来法郎,可以用在办这件事儿上。”
“等您弄清了他是什么人,能告诉我吗?”
“这我答应您。再见,阿尔贝,诸位,在下告辞。”
德勃雷走到前厅,还提高嗓门嚷了一声:“吩咐把车赶过来!”
“好吧,”博尚对阿尔贝说道,“我就不去议院了,不过,我要向读者提供的,比丹格拉尔先生的演说有趣多了。”
“行行好,博尚,”莫尔塞夫说道,“我恳求您了,一个字也不要发表,不要剥夺我介绍和解释他的功劳。他这个人是不是很有趣?”
“比有趣还有趣,”夏多-雷诺答道,“他是我一生见到的最异乎寻常的人。您走吗,莫雷尔?”
“等我把名片给伯爵先生,他答应到梅莱街十四号,去看看我们。”
“请放心,我决不食言,先生。”伯爵躬身应道。
随后,马克西米连和夏多-雷诺一道离去,阿尔贝只剩下基督山一个客人了。
[1] 庇护七世(1742—1823),第二百四十九任教皇(1800—1823),他曾为拿破仑一世加冕。
[2] 马雷马,意大利中部临海地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