驹井忍战战兢兢地看着小早川,说:“难道那位久留米铃子被害,还有什么原因吗?”
“这个……这一点还……不过,依我说来,杀害久留米铃子的凶手,好像是个女人。”
“什么?”木岛节子也十分狼狈,脸色煞白。她俩失神落魄,这是理所当然。因为杀人凶手就在这五个人当中,而且只限于女人。女人只有两位,不是驹井忍,就是木岛节子,二者必居其一。
越川宗十郎兴致勃勃地在桌子上叉起了双手:“小早川先生!怎么见得凶手是女人?可有根据?”
小早川面对着越川宗十郎说话,可是是说给那两个女人听的:“首先是久留米铃子轻而易举地把凶手迎进了515号房间。”
越川宗十郎眼睛望着天花板说:“是不是没有锁门?”
“不是,请算一下时间。谁都一样,深夜里有锁门的习惯。特别是久留米铃子,是个姑娘嘛!”
“于是,凶手就敲了门。对吧?”
“因为不是会客时间,久留米铃子当然要在屋里问上一声:‘谁呀?’凶手也一定要甜言蜜语地说:‘有要紧的话,请允许我进去!’假如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且不说考虑会不会被害,作为一个年轻姑娘,一定是非常警惕,或是非常恐惧,会对他说:‘等明天到大厅里谈吧!’我想,她是不会给他开门的。”
“偏偏那是女人的声音。因此就不必分外地戒备,给她把门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