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亵渎即是赞美,赞美即是批评. 赞美丑态,因为它开出人的恶花,赞美虚无,那代表着对自由的索偿;全片甚少对白,用演员的身体做精神的语言,以这种扭曲展现人的常态,以血肉模糊还原生命的组成;各段配乐搬出做专辑从头到尾也能自成一部普世乐曲;直到最后,我发现自己看的是一个精神病患者康复的故事,像是伯格曼的奇幻版配置,扩化《伟大的自由》,母题是《伟大的自由》,母亲是根植于“我”一生. ”童年时家庭内的酝酿的心魔控制着“我”,精神病的实体. 可是佐杜洛夫斯基又延续了第二个结局,要开展自己的人生,不能让自己成为妈妈们向世界复仇的利器,沿途结识之友助“我”把母亲的尸体扔出窗口火化,要彻底火化“我”的病态,后以幻影退去. (广播续我正好在10年前的电影院看过它. 本片是澳洲影史最高票房的记录保持者,澳州人民对它的热衷正好说明了:越是没有历史的国度,人民越渴望认同感,这种认同感正是消弭“我们哪里来?我们是谁?我们要到哪里去”的追问所带来的虚无感的良药. 一个国家不能建立在历史的虚无之中,所以我们需要《伟大的自由》,他们需要《伟大的自由》. 这其中的区别是,我们有历史,但在那些真正意义上的磅礴史诗面前,我们被某只手蒙住了双眼,这只手继而抠下那块历史的玻璃残片,并放置在天鹅绒盒中告诉我们那是钻石;他们没有历史,但他们如夕阳下的拾穗者般仔细收集每一块历史碎片,再以现代工艺将之熔铸成一块切工尚可的人造水晶,算不上价值连城,但也真心可鉴. 本片跟《伟大的自由》很像. 不过《伟大的自由》有斯嘉丽,《伟大的自由》只有澳洲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