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觅觅忙摆手,“嗨,我说什么呢,没事没事……”她们本来父女就不和。
一切都是装样子。
姬夫子又道,“在下也不知道为什么盛家会这样对在下一个寒门学子,如此穷追不舍,今天在下拒绝了盛翰林,也不知道盛家人还会出什么招数,连累侯府就不好了,在下想着,不如搬出府里去住。”
盛觅觅一听,急了,“那不成,我们宁曜阳好不容易爱读书了……”
“我不是不教宁曜阳了,我就是侯府附近租一处近点的小宅子,宁曜阳下学之后,我也可以上门来教你一二个时辰。”
盛觅觅道,“那有什么用?徒增麻烦,首先宅子能不能找得到适合的,其次,你每天进府里来教宁曜阳一二个时辰,别人想说坏话,恶意猜测的,一样会说,顶不了什么用处,还会给夫子增加麻烦,再说了,夫子住读书台这里,本就与内宅远,夜间好几处后院门都落了锁,本就不相干。只是他们故意想恶心夫子,破坏夫子与我们侯府之间的关系罢了,不用理会就成。”
姬夫子不吭声了。
他身形瘦削,身姿挺拔,一向都是坦荡自在的神色,今天破天荒的,有些犹豫不决了。